"
死因乃心窍被巨钉刺穿,那铁钉将她钉在门户之上,肺腑胃脏皆破裂,痛楚无比致死。
"
格雷戈森指向死者胸前的钉子,"
接着,凶手又将其四肢钉入门与墙壁,然而门户狭窄,故一侧肢体直钉墙身。
此情此景,昭然若揭……哦,我得指出,此室门扉紧锁,钥匙便悬于死者颈间,而整个房间无一窗户,这古老建筑自然不会有秘道暗巷,唯有此门进出。
"
格雷戈森对现场的描述简明扼要,接着无力地摊手:"
凶手在完成这一切后,如何脱身呢?"
夏洛克未回应,走向尸首,提起垂落的手臂,凝视着贯穿的手掌大洞:"
我更关心的是,若死者被钉于门后,你们又是如何进入的?"
"
一脚踹开的。
"
格雷戈森直截了当,"
我们追踪死者至此楼,抓住了几名流浪者询问近来有何异常,他们提及一楼一间房门外有钉子凸出。
然而那里的居民多为贫民,还有些因嗜毒心智不清者,故钉子冒出,他们只当是有人在迷乱中所致,无人过问。
"
"
并非如此……开膛手这家伙,他的杀人习惯一直在变……"
"
的确,虽多数认为开膛手会悄然潜入,但我们仍派人在车厢严密监视,甚至前两节车厢有裁决司的执事蹲守,以防万一。
"
"
嗯……自伦敦市区送往三百余里外军事要塞的途中,我记得达尔文复苏实验的成果展示就是在这列车上进行的。
"
夜幕深沉,南丁格尔府邸外的临时营帐内,夏洛克心情焦躁。
然而转念一想,这样的守护方式说不定反而方便了开膛手,若他混入契约者中,轻而易举就能取南丁格尔性命,届时自己便是千古罪魁。
"
所以,尸首是在破门之前才被发现的,对吗?"
这句平淡的发问令在场者一愣:"
什么问题?"
霍普金听完这番新的叙述,点燃一支烟:"
或许你忘了,但他好像始终提过,他们准备将死者运往何处。
"
当然,他看了一会儿,沮丧地将照片丢在桌上,靠向椅背……之前的案件已让他疲惫不堪,再研究新案,恐怕难以为继。
"
你还记得,你说当时车厢里还有另外八名全副武装的军人。
"
"
……"
格雷戈森皱眉,不太明白周燕佳的意思,但还是点头应和。
就在那一刻……
他在途中经过一个湖泊,阳光的反光晃花了眼。
躲到无人知晓之地……可行。
这是个多余的问题,因无人拥有穿透墙壁视物的能力,自然是在开门后看见尸首。
何况,室内发生的命案,岂非皆如此?
夏洛克曾考虑请求裁决司调派八阶战斗契约者包围南丁格尔,如此至少能防止她遇害。
"
他们走得还挺快。
"
我疑惑地说。
众人几乎同时发问。
在两天之内,南丁格尔将面临未知的袭击,无人知晓如何防范。
......
营帐的帷幕掀开,霍普金、华生与格雷戈森相继踏入临时办公室。
"
嗯,我想起一事。
"
霍普金毫无预警地转向周燕佳,问:"
你还记得,他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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