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,那晚上的人,就应该是三表哥了。”
孟朝言抓紧了灵儿的手。
回到朝夕院之后,灵儿立即拿来药水给她上药,还一边儿心疼的喃喃着三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对她,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!
是啊,孟朝言也不明白,如果三表哥真的是那晚的人的话,对于今天的故技重施,应该不会拒绝的,为什么他会闪开,眼睁睁的看自己摔倒在地上?
“灵儿,你去三表哥院子一趟,就说。”
孟朝言在灵儿耳边说道了一番。
另一边,梁风眠看着主仆二人远去的背影,才慢吞吞的松开了护手腕。
那护手腕下的手背上,赫然是一个牙印。
牙印整整齐齐,并不大,能看出这牙印的主人牙齿很好,这印子也不是很明显,都快要消失了,浅浅一层,梁风眠不知道刚才这印子有没有被表妹的丫鬟给瞧了去。
这下子在假山上睡觉的心情都没有了,看到这牙印,又想到当初那晚的出水芙蓉的孟朝言,他气血上涌,绑好手上的护手腕朝着飘香楼走去。
飘香楼是他平日里寻欢作乐的地方,当然,酒也是最好的地方。
侯府里,包括外面都说,三公子纨绔不堪,可是谁也不知道,梁风眠去飘香楼真的只是去喝酒而已,对于里面的姑娘,他是碰也没碰。
飘香楼很高,在顶楼有一间梁风眠长期包下来的小房间,从房间的窗户向外望去,是连绵不绝的山峰,山峰的另一边儿,沉寂于黑暗之中的,是安国的边境。
安国不大,也不小,一共有七座城池。
近年来的安乐生活,全都是靠梁风眠祖父辈儿的打下来的。
至今,已有几十年光景。
看着窗外的景色,杯中酒一饮而尽,因着上一次被架着回府遭了一顿骂,现在也不敢带着一身酒气回去,只好在这飘香楼里休息一晚。
翌日,梁风眠起来又在酒楼里换了一身,嗅了嗅身上的气味,没了酒味才慢悠悠的回府。
“公子!
您可回来了!”
一到自己的院子,梁风眠的小厮葫芦就急急上前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
看他这样子,难不成是昨晚出去喝酒的事情,又被祖母给知晓了?
“是表小姐。”
“孟朝言?”
梁风眠皱眉。
“对,表小姐昨日派丫鬟来说,等您回来之后,还请您到她的院子里坐一坐。”
葫芦一边儿说着一边查看自家公子的脸色。
表小姐是很漂亮,怎么公子就没能把持的得住与表小姐扯上了关系?
这要是让夫人知晓了,可如何是好啊!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梁风眠站定的脚步转了个圈儿往外走。
“公子!
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葫芦跟在他身后有些焦急,“您这一晚上都没回来了,要不先去换一身儿去?”
“不用,我已经在飘香楼换了,表妹不是让我去坐一坐吗?我现在就去呗!”
他又恢复到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孟朝言为什么要请他去坐,梁风眠的心里也有了数,怕这坐一坐是假的,兴师问罪倒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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