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出门煮药的时候,床上的杜冕忽然醒了,看着自己脸上看着一块“白布”
吓了一跳,蹭的一下坐起来,奈何自己头晕,这一晃更晕了。
缓了会后,杜冕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,这时突然发现,和尚不见了!
刚才的眩晕瞬间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是心慌,和尚不见了,他能不能趁着这个时候偷跑掉啊?
杜冕刚想下床,却听见“嘎吱”
定睛一看,进来的人正是楼阁,楼阁看见杜冕醒了先是一愣,随后恢复正常,杜冕也是一阵欣喜,只要这和尚没跑就行,但是很快就发现楼阁手里拿了个碗进来的。
出于好奇,杜冕问道:“大师,你这端个碗干什么?”
楼阁看他一眼,以为他是明知故问,并不打算回答。
杜冕还是揪不放,仿佛是今天自己不知道这事就不活的一种状态
楼阁见拗不过他,从旁边拿来椅子,坐在杜冕的床前,把碗递到杜冕面前,说道:“喝了吧,就能很快好了。”
杜冕闻言低头一看,这一看差点把隔夜饭给吐出来,碗里面黝黑一片,漂浮着树叶,味道也是让人作呕。
杜冕摇摇头,伸手就把药给推开了,楼阁又是十分硬气的把碗又给端了回来,最后也是不耐烦了,质问道:“赶紧喝了,你要是不喝,你的身体撑不了多久!”
楼阁的声音并不大,但在杜冕眼中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命令,自己可不喜欢这样,当场对着楼阁耍脾气的大喊
“要你管我?!
你要是当我是累赘,干脆让我去死好了!
在这里装什么好人啊?臭和尚!
不需要你管!”
楼阁被他骂得一愣,什么都没说放下碗就走了
杜冕懵逼,自己这算是本能的脱口而出吧……卧槽,自己是不是有病啊?
楼阁刚走,杜冕就后悔了,现在自己不是什么“天之骄子”
了,没有人会再一次把自己捧在手心里,更没有人会惯着自己,自己是怎么会对楼阁说出这种话的?!
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,可以以一个十分简单的回答解决,但是就是这个“十分简单”
的问题,杜冕却解不开。
但是现在又好像把唯一一个能解答这个问题的人被自己给赶走了
杜冕管不了那么多了,蹭的一下坐起来,快速穿上外袍跌跌撞撞的跑着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楼阁是从哪个方向走的,就是感觉这条道是对的,可是直到跑到了道的尽头,太阳的落山,始终没见到那和尚的身影。
只能回去了,杜冕也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回去的,就像是老鹰把老母鸡最听话的孩子叼走了,而老母鸡却怪起那个被叼走的小鸡,但最后又突然想起来,那只小鸡是自己孩子里面最听话的一只。
等到杜冕回到自己房间时,却看见屋内有个身穿白衣的人,再熟悉不过了,不是那和尚还能是谁?
杜冕想都没想直接扑了上去,一把抱住楼阁,就开始哭,一开始楼阁没有反应过来,本来还打算给这个抱和尚臭不要脸的人“瞪”
一顿,结果低头一看,是杜冕那个孽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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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语了,他怎么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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