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咕~~~”
苏茉的新肚子已经抗议了。
“好饿啊!
这姐妹不是饿死的吧!”
苏茉抬起手臂,洁白细腻连汗毛都没有,传闻中的肤如凝脂?
缓了又缓,苏茉小心翼翼的下了炕,不小心踢到炕下一个放着碳的铁盆子,碳火已经灭了。
两室一厅的平房,进门有一个大木柜子(应该是橱柜,太破不敢肯定),上面有个铁盆里面有三个碗、几双木头筷子,一小瓶咸菜。
农村土灶上面有一口大铁锅。
让她想起冰箱里没有吃完的大鹅!
还有一个房间,室内不算大,一米五宽的土炕上有一床军用被褥,还有一个带锁的木头箱子。
屋里长时间没有烧火,冻的苏茉直喊娘………
在苏茉要被饿死的时候,摸到身上的一把钥匙,试着打开了两只凤穿牡丹柜子中的一只,一个实木的雕花木镜子,苏茉照了照。
镜子中出现一张漂亮精致的脸,唇红齿白粉雕玉琢,一双桃花眼更是显得慵懒又无辜,这张脸跟无数剧中的白月光重合。
干净、漂亮、无辜又清纯。
苏茉彼时的心情就好像是开盲盒开到了隐藏款。
2000万换颜值——无痛整容,貌似也算不亏。
放好镜子,下面是一只女士手表和一床被子。
苏茉把被子拿出来放到炕上。
还有一个小布包,离谱里面居然有一张结婚证。
男:顾塬,女:苏茉。
好的——这个小姐姐和她同名同姓并且同日同月出生。
突然苏茉的脑子里出现一个男士身影,行走的荷尔蒙满身的阳刚之气,平头短发,单眼皮高挺的鼻梁,薄唇小麦色的皮肤。
180以上的个头。
应该是结婚证上的顾塬同志。
长在苏茉的审美点上,那句网络用语怎么说的?帅的都上交给国家了。
苏茉翻翻找找,没有吃的吗?没有原主父母家庭的照片信件吗?
苏茉的脑子里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,让她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你个讨债鬼滚开~~”
“妈,她就叫苏陌吧!
陌生的陌,希望她同我们形同陌路。”
“她是你的女儿啊!
亚楠”
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希望她不是,就是她的出生,我的工作调动了,我再也不是领舞了。
产后又大出血,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孩子了!
她是讨债鬼。
是来克我的……”
女人歇斯底里的哭诉。
“那就叫苏茉,茉莉花的茉。
她是我孙女,我带她回京去,以后跟我。
你们就当没生过她,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吧!”
老人慈爱的声音响起。
一个瘦弱的小女儿窝在苏茉的记忆里,现在突然蹦出来。
枯黄的头发,苍白的小脸,空洞的眼神,带着漏洞的脏衣服。
她怯懦的蹲在角落里看着她的妈妈,在心里期盼她的妈妈可以看她一眼,这份期盼不敢说出声,一旦说出口,会换来一顿毒打。
她的爸爸只会说:“你的妈妈生病了,你要懂事。
要乖。”
苏茉抬手,脸上满是泪水。
“我会带你好好活下去,愿你来生能遇见爱你的家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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