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叔的贤德,无人能及。
宜城马家,举族投奔皇叔去了。”
“马氏五常个个都心高气傲,连刘牧征召他们都不为所动,竟然投奔皇叔去了!”
“宜城马家算得了什么,向朗曾师从水镜先生司马徽,也响应了皇叔的招贤纳士。”
“五溪蛮作乱了几百年,皇叔刚上任武陵,他们立即收敛凶性,蛮王都甘心成为皇叔的坐骑。”
襄阳城内的百姓议论纷纷,后来越说越夸张。
无非是五溪蛮王沙摩柯向刘备献宝献美女,后来还成为坐骑的美谈。
蔡瑁将收集到的情报汇总起来,气得七窍生烟。
刘备在武陵作威作福,完全没有把襄阳放在眼里。
他拥兵自重,迟早会反。
蔡瑁为了拯救荆州,毅然拉上张允,向刘表进谏。
“主公,刘备乃世之英雄。”
“又得马良、向宠钱粮之助,五溪蛮王沙摩柯兵马之援。”
“今不早图,必为后患!”
蔡瑁泣血上奏,肺腑中燃着一团烈焰。
“是啊,刘备起初兵败来投,简直是丧家之犬,表面趋奉,暗中韬晦。”
“再看看他现在身处武陵,稍稍获得一点权势,哪有一点尊奉明公的意思。”
“等到他羽翼丰满,肯定会怂恿刘琦公子作乱,趁机夺取襄樊。”
“刘备再一刀杀了刘琦公子,谁能把他怎么样!”
张允靠近病榻,跪坐在刘表跟前,满脸焦急和真挚,仿佛一切都是为荆州着想。
“够了,琦儿向来孝顺,怎么可能会做这等事。”
刘表剧烈地咳嗽两声,瞪着眼睛望向蔡瑁和张允。
“明公,我曾收到消息,刘琦公子把江陵的军备物资,都搬空了。”
“江陵重地,历来是荆州储备战具、军粮的地方。”
“刘琦公子为了帮助刘备组建兵势,连荆州的老本都搭上了。”
“就算刘琦公子不敢反,可架不住刘备反戈一击啊。”
“武陵、江陵一丢,襄樊孤立无援,如何抵挡刘备!”
“只要有一名细作打开襄阳城门,明公的基业将为刘备所窃取。”
蔡瑁口若悬河,分析着襄阳的困局。
“玄德要荆州,老夫给他便是,何须动用这些卑劣的手段。”
刘表体衰多病,有感无力继续坚守荆州。
说出一些丧气话。
“明公,荆州必须是您的,或者是明公的血脉,外人来了我绝对不依。”
“刘备假仁假义,凭什么成为荆州之主。
不管他再怎么伪装,都是卑鄙小人一个。”
“您让他来襄阳述职,看他敢不敢来。
我料定他不敢来,因为他心里有鬼!”
蔡瑁越说越激动,甚至使出了激将法。
“刘备在新野时,常常受到明公的宴请,明公待其以兄弟。”
“自他到武陵任职拥兵自重,再没有回襄阳一次。”
“刘备眼里,哪里还有明公!”
张允添油加醋,继续诋毁刘备。
在他们二人的教唆下,刘表的意志终于动摇。
“传令玄德,让他到襄阳述职。”
刘表双眸中闪过一丝阴芒。
“遵命!”
蔡瑁激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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