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育仁走后,赵大鹅吩咐周春文:“大姐,你给我沏壶茶水。”
周春文直摇头:“我不去,你别啥都指挥我干。”
“你不去不行,要不一会儿我大姨父回来,他会给我沏茶,而且这个茶壶会碎。
你也不想让我大姨父难堪不是。”
“嗯?茶壶会碎,这么邪门?”
周春文根本不信。
好端端的,茶壶怎么碎的?之后她看向了柜子上的那个瓷的茶壶,正安静的放在那里。
这也不像茶壶要碎了的样子呀!
赵大鹅这是在装神弄鬼。
坚决不能信。
周春文虽然没怎么读过书,但是她相信科学。
科学告诉她:茶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碎。
这事,不可能。
赵大鹅却心里明镜的,因为周育仁一会儿要从大哥家把绳子找回来,就憋气呀。
自己的绳子,花了五十块钱巨款买的,让他大哥周普仁给偷了,周育仁是有苦不能说,有怨言也说不出来,自然就会摔这个茶壶解气了。
所以为了避免一会没有茶水喝,赵大鹅决定先让表姐沏一壶茶。
但是表姐不开窍,真是愁人。
两个人正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,周育仁气鼓鼓的扛着一袋子绳子回家了,他把绳子放在牛棚里,之后气鼓鼓的进了屋子。
进了屋子也不说话,拿起茶壶,就开始倒水,想着喝杯茶,顺顺气。
毕竟刚刚赵大鹅都说的太准了,绳子确实在他大哥周普仁家里,被他翻出来了。
但是那是他亲大哥嫂子,他也不好发作,本想抽根烟,又想到赵大鹅说的,抽烟让他儿子娶不到老婆。
他现在不迷信,但是他迷信赵大鹅说的话。
真是太特么准了。
那周育仁就决定,现在立刻马上戒烟。
于是就去倒水喝茶。
由于有一些心不在焉,热水一下倒在了手上,手一松……
咔嚓一声。
那个瓷茶壶,应声落地。
摔得是稀巴烂。
周育仁愣住了。
周春文整个人都蒙圈了:卧槽!
真碎了!
不如刚刚听赵大鹅说的,先沏壶茶水了。
这以后大鹅让我干啥我就干啥,我家可没那么多茶壶碎了。
“没事没事,爸你上炕,我收拾。”
周春文说道。
于是周育仁就上了炕,周春文就收拾碎了茶壶碎片,一会收拾好了。
她又找到一个特别小的,以前不用了的茶壶,沏壶茶水给端到了炕上。
“现在信了没?”
“信了信了。”
赵大鹅嘿嘿一笑:“信了就好。”
“我给大姨父你出一个锦囊妙计。
这次大姨父你大会战会去二步尺那边修路……”
周育仁:“………”
周育仁现在人都麻了,这事姚会计是和他在门口说的,当时赵大鹅根本不在,她竟然知道的清清楚楚。
赵大鹅一定就是王母娘娘下凡呀!
“春文,你去给你表妹把咱家那两袋牛肉干拿来,给你表妹吃。
还有,把准备过年吃的花生瓜子,苹果山楂,都给我端上来。”
周育仁说道。
周春文虽然不情愿,毕竟这是准备过年的伙食和吃的,这离过年还一个多月,就要提前都吃了?
不过现在周春文也对赵大鹅说的特别信,所以虽然不情愿,但是很快就把东西给都拿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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